找白西月抱怨的，不止沈晓颖一个。
陈娇娇空降肿瘤外，所有人都不太喜欢她。
白西月也不好说什么，毕竟陈娇娇是高咏女朋友，未来就是富申的老板娘。
业务上，是非对错，这个是绝对不能马虎的。
可业务之外的一些鸡毛蒜皮，白西月是真的没那个心思跟她计较。
没过几天，陈娇娇发现科室里的抽纸竟然又换成了清风牌的，顿时板了脸：“这是怎么回事？护士长呢？我之前说的话都当耳旁风了吗？”
林志芳正好过来，问：“怎么了？”
陈娇娇扯了一张纸过来：“我不是说了，用医院里统一发的纸，为什么还要单独再买？科室经费就是这么乱用的吗？”
林志芳接过她手里的纸，正好把手擦了，这才道：“你放心，这纸的确是单独买的，但没有用到科室经费。”
“没用经费？谁信啊！”
“这是白医生自己掏钱买的。怎么，医院有规定，不能自己带纸巾吗？”
“她自己掏钱买的？”陈娇娇抬眼看过去，护士站、医生办公室、治疗室、处置室，看见的看不见的地方，都摆着同样的纸巾：“……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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