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西月说：“你别敲门，看看她睡着没。”
花生悄悄进了木木的卧室。
窗帘只留了一条缝。
木木在床上侧身躺着，身上搭着一条薄薄的毯子。
听见动静，她没睁眼，只懒懒地说：“妈妈，我没事，都说了我要睡觉……”
花生在床边坐下来，看着她。
木木没听见回应，睁眼去看，看见床边高大的身影。
却比季连城单薄一些。
不是爸爸。
那就是花生。
木木没动，只问他：“你来做什么？我要睡觉了。”
她说完把毯子往上拉了拉。
花生抬手，把毯子拉到她下巴的位置：“木木，我刚刚……是跟你开玩笑的，我不转学。”
木木听了，看了他几秒钟，道：“开玩笑？”
花生看不清她的目光，但从声音里听出了她的愤怒。
他说：“对不起，我不应该开这样的玩笑。”
“好玩吗？好笑吗？”木木坐起来，平日里爱笑的眼睛此时瞪着他：“有意思吗？”
“对不起……”
满腹的千言万语，花生好像只会说这三个字了。
木木却显然接受不了：“你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嘴是你的，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要……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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