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话,陈韶并不想触及自己今年到柏林之前的回忆。却真的忘不掉。
柏林热闹的大街人来人往,走了这么远才见到一个乞丐。大周人口众多,乞丐比例和德国差不多,数量自然会多些。
然而印度的乞丐是完全不同的事情。在孟买的街道上,成群结队的瘦弱小孩子沿街乞讨。人流量很大的路段,坐在街边的成年印度乞讨者一个挨着一个。穷困已经不是针对少数人的厄运,而是覆盖了印度贫民窟的常态。
三年前,也就是1897年,陈韶跟随母亲陈馨婷参加了徐衍先生的葬礼。徐衍先生是陈韶母亲的好友,也是著名的记者作家。他最出名的一篇报道是在1852年写的《包身工》。
在大周保定陆军校园的私下社团中,对徐衍先生的评价颇为分裂。大同社就认为徐衍先生的《包身工》开创了基于劳工立场的批判。
陈韶则对《包身工》里面那位被称为‘芦柴棒’的小女孩印象深刻。文章里面写,她的手臂如同芦柴棒般干枯细小。这是相当挑战想象力的描述。
直到1900年5月,亲眼在印度贫民……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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