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对方久久没有回应。
林轩心中有些失落，也有些理解。毕竟若老赵真的是官方的人，估计轻易不会透露自己的身份。
他这话算是问得有点冒失了。
然而正当林轩想关闭对话框时。
忽然一个消息发了过来。
老赵：“不是。”
林轩心中一跳，眼里露出不信的神色：“可你怎么能够查到程小果父亲的身份？能拿到那个纪录片？能够做到许多人根本无法做到的事？”
老赵发了个笑脸：“官方的人是禁止私人参与任何明星粉丝活动的，否则一旦发现，就是开除并处分的结果。我能帮你组建粉丝团，当然不是官方成员。这次官方大整顿，只是恰逢其时，所以我才能得到那些资料。”
很有道理。
林轩下意识点点头。
但他隐隐感觉老赵并没有说实话，可又不好再细问。
倒是老赵继续道：“林轩，我记得你直播时所有的打赏收入全都捐给了山区吧？”
林轩：“是的。”
老赵：“提个建议：这笔钱是一笔巨大数字，目前来说吕娟虽然信得过，但她经验浅薄、资历不够，不足以胜任此工作。所以你……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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