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庭茂轻笑了一声，对此不置可否。
自己看着长大的侄子，城府深不深，心机重不重，他能不知道吗？
只有顾十殊跟林娇娇真的成了，他才相信顾十殊对郑纯是真的没感情了。
否则，所有的一切，他都只当是顾十殊在演戏。
但顾十殊愿意花费这个精力演戏给自己看，说明他很在乎自己手上的小姑娘。
这两年还一直担心，抱孩子的时候一时着急抱错了，原本应该抱儿子的。
现在看来，是儿子是女儿都一样。
只要是郑纯给他生的，就算是人妖，他都能当成宝！
……
当晚半夜，顾十殊收到一条顾庭茂发来的消息，还是语音消息。
很短，只有三秒。
是一个小女孩在说话，奶声奶气的，听不太清楚说了什么。
发出来一分钟之后，顾庭茂撤回了。
然后，他又发来一条消息，说刚才那条语音是发给顾十堰的，不小心发错。
如果是以前，顾十殊倒也不会多想。
他见过顾庭茂手机上给自己和顾十堰的备注，都是名字：十殊和十堰。
如果对话框挨得近，一不小心点错还真有可能。
然而，最近发生的一切，……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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