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朋友？
听到苏远峰的解释，柳寒星险些嗤笑出声。
不过苏远峰说的也是实话，海崖系经营自己的贸易网络长达七千年，很多关系网都隐藏得太深，哪怕顺着祖宗十八代调查，可能都查不出他们跟海崖系互相勾结的证据，想要以此问罪海崖系根本就不靠谱。
柳寒星确实能针对海崖商会埋雷，但却没法同时针对海崖商会的几十家盟友，因为事先谁也不知道会有哪些商会来参加竞标。
就算柳寒星提前拿到海崖商会的盟友名单，想要找出几十条角度各不相同的冠冕堂皇理由塞进招标文件，把海崖商会找来的白手套都淘汰掉，也没什么可操作性。
正因如此，当各家商会负责人看到除了这个明显针对海崖商会的条款外，几乎没有任何明显猫腻的评标标准后，反而有些惊讶于柳寒星的公正，因为这份招标文件里的套路，要比他们此前预期的要少多了！
也正是因为发现了这个情况，各大商会的代表们翻阅起选聘文件时，都变得更加积极了，他们虽然大多都是作为海崖系的白手套出面竞标，但做海……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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