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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素言站的位置距离江念离和白卿约莫只有几米远，这血，悉数吐在了她的脸上。
原本白皙无暇的脸上沾上了斑斑血迹。
林素言整个人还处于脑子放空的状态……
等到反应过来之后，不由得朝白卿怒吼！
“该死的，你这贱人，怎么如此恶心，喷了本夫人一脸！”林素言只剩下一只手，胡乱的在脸上抹了抹，整个人气得跳脚。
果然，这妾就是小妾，没有一点大家风范，她如此这般疯癫的模样完全没有一个将军夫人应有的涵养。
如同跳梁小丑般的大喊大叫，惹得众人侧目。
“林素言……！”然，白卿却是一声怒喝，她徐徐抬头，一双眼瞳对上林素言那嚣张的模样。
白卿的嘴角还挂着几丝血迹，看样子，有些虚弱。
江念离却是急忙上前扶住她，只是，听到她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眼眸突然微皱，然后，转而看向林素言那一脸的血渍，已经被她的手涂抹的差不多了，乌漆墨黑的，如同从泥坑里爬出来的样子。
想来，是夏庭歌那药起作用了。
前些日子，夏庭歌一直在她身上……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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