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老夫人早上的时候倒是鲜少清醒。
韩攸宁去了春晖堂。
内室里已经站满了人。
整个国公府的主子都来了,韩二爷韩锐是被人抬过来的,身子瘫软靠着椅背,勉强坐着。
韩钧穿着蜀锦缎金绣蟒袍,肩宽背阔,很是英武威严。他脸色冷峻,站在床旁看着刘院使为老夫人诊脉。
韩攸宁请了安,站在一旁。
父亲平日里并不常穿蟒袍,通常只是在上朝和或参加宫宴、祭祖穿。
今日既不上朝,又不祭祖,穿得这般正式,倒像是要彰显地位一般。
床上的韩老夫人睁着眼,虚弱地看着韩钧,看不够一般。若是有那不知情的,当真会以为这是亲娘见了远游归来的儿子。
刘院使坐在床前凝神诊脉,良久之后,方收了脉诊起身。
韩钧走出了内室,刘院使跟了出去,下跪回话道,“启禀国公爷,老夫人现下比昨晚好些了。只是老夫人忧思过甚,心脉损伤颇重,不能大喜大悲,平日里是要小心为上……”
刘院使顿了顿。
韩钧道,“你说便是。”
“下官虽用汤药维系了生机,不过药石终究不是根本之法,还是要……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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