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存背着书包，手里拎着一大袋东西，从学校回来，先去了宋大爷爷那里，自打他上了初中
，就没时间割草了，村里人想让自家孩子过来帮忙放牛，大爷爷没同意，说他还没老，能干的动，两头牛而已，还不至于饿着它们，村里人失望而归，却不敢说啥，毕竟大爷爷没要工分。
宋存到了大爷爷家，见他正在清理牛圈里的牛粪，他放下书包，卷起裤腿就进了牛圈，大爷爷忙道：“你别来了，臭的很。”
宋存就道：“打小就干的活，哪里会嫌臭。”
刚做的时候，或许还会嫌臭，可跟饿肚子比，脏臭显然微不足道。
大爷爷看他一眼：“你小子，倒没有那么多文人气息。”
宋存摇头好笑：“我算什么文人？”
再说现在的文人下场可不怎么好。
大爷爷也就私下里爷孙俩一说，他说道：“村里又来了几个知青，戴着眼镜，穿的斯斯文文的，别说让他们清理牛粪了，就是下地，都嫌脏。也不知道都是来干嘛的？”
宋存没放心上，村里每年都有一两位知青过来，又有一两位知青离开，他都习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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