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北对人体没什么兴趣，确切地说是对一个糙汉子没什么兴趣。
检查室里，林小北既没有把胡子拉碴大卸八块，也没有撅他的胳膊折他的腿，而是很温柔地用一根手指，轻轻给胡子拉碴按摩。
好吧，不是按摩，是往他的穴位上戳。
看起来林小北的动作似乎很轻柔，可是在胡子拉碴的感觉里，却远远不是那么回事。
酸！
麻！
胀！
痛！
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总之，就是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但凡是林小北的手指戳到的地方，胡子拉碴都有一种立刻把那里挖掉的冲动！
这种感觉实在太痛苦了，用语言根本无法形容，要非让胡子拉碴描述出来，那就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没有亲身经历过极致痛苦的人，是很难体会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是一种什么滋味的。
林小北还在江州上大学的时候，有一次勤工俭学，到中心医院送外卖，就见过一个眼科的病人，跪着求医生摘掉他的眼球。
当时的林小北很不可思议，这人该不是精神有问题吧，再大的痛苦，难道还比失去眼睛更痛苦吗？
后来到了另一个……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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