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家侦探还是很给力的，只两天时间就查出郭向阳屋里血腥味的来源了，不是他们之前猜测的人血。
听到是动物的血，高有粮对这个结果持怀疑态度：“经过处理还有味，可见杀了许多的动物了，只是这人也不可能天天杀鸡杀鸭吧！”
他也时常跟着袁锦去菜市场，发现这边的人买回家的都是处理好的鸡鸭，很少会买活鸡活鸭回去的。不过也有例外，像陈心水就喜欢买了活的回来杀了再做，说用最新鲜的食材做出来的味道更好。这也确实，陈心水来了以后他们的食量都增大了。只是陈心水是个厨师，这样做无可厚非，但郭向阳只是一个外贸公司的职员，哪有时间天天自己做饭。
田韶将资料放下，说道：“不是杀鸡鸭，而是虐杀猫狗等小动物。这些猫狗，有的是他买的，也有一些是流浪猫狗。”
这话一落，房间瞬间陷入了寂静之中。
杀鸡杀鸭正常，但也是一刀下去没了命，可虐杀却是折腾得奄奄一息再让其咽气，这可是有本质的区别。
武钢之前还后悔自己下手重了，呸了一声后道：“王……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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