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会有当初的绝望之感？”
“为什么，我会出现一丝愤怒和杀戮之意？”
“为什么，我有不甘和不忿之情？”
方天纵心脏每一次跳动，他的情绪就会出现一丝低落。
这种被感觉，似乎昆仑所说的那一头绝世大妖最后选择自我炼化的时候的复杂情绪，都在通过方天纵的内心开始滋生和释放。
虽说那种感觉很淡，但却真实存在。
何种情况，在以往任何时候，方天纵从未出现，也从未遇到过。
他不知道为何会这样，但方天纵很清楚，这是真真切切的样子，是不作假的样子，是真实的发生。
为何会如此？
自己明明没有见过绝世大妖，自己更不是绝世大妖的后代，可偏偏自己能够与他产生共鸣。
这一刻，之前空间内充斥着的杀戮，还没有消散的杀意，对方天纵而言都不重要了，甚至他并不觉得这里面是威胁，方天纵目光在周围扫视一圈，神色有些暗淡。
方天纵伸出自己的双手，在空气中轻轻舞动，似乎是在抚摸这消失了不知道多久的绝世大妖一般，每一次手掌的舞动，都让方天纵内……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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