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华鹏有些郁闷地看了一眼季疏，还是去回了电话。
之后，他才折了回来道：“老板，他们明天会派一个专员到我们公司来。他们让你多向同行打听打听，不要像个土，土包子一样。他们，他们——”
季疏一边继续写《四月的谎言》剧情，一边道：“还有什么？你说就是了。”
杨华鹏摸了摸光头，尴尬地笑道：“他们说你不懂小说运营，连六四运营都能说得出来。但凡懂一点小说运营的，都不会提出如此离谱的数字。”
“更别说，流量实时监控，他们不会做的。”
“他们和其他网站合作的时候，也没有做流量实时监控。”
“我们爱合作就合作，不爱合作就不合作。”
季疏这才抬起头，笑道：“那还派专员过来做什么？那就各走各的路就是了。”
杨华鹏吐了口气道：“我感觉，他们是看中了我们的《西游记》和《楚留香传奇》等书。”
“这两本书我们已经公布出去了，各自卖了5000万的游戏、电视和电影版权五年。”
“他们也想从中分一杯羹。”
季疏冷笑一声道：“这是分一杯羹的事……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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