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鹰神色凝重地思考了几秒，一脸深沉地回答：“那得看我的对手是谁。”
“这倒也是。”
秦天点点头，承认自己的问法有问题，重新问道：“如果你的对手是王清，你觉得你有几成胜算？”
闻言，赫连鹰十分诚实地回答：“如果有一百成胜算的情况下，属下大约有一成胜算吧。”
秦天：？？？
百分之一的胜算你说个锤子，你怎么不说你的胜算是零点一四一五九二六呢？
无语地瞥了他一眼，秦天再问：“那换成是典良呢？”
赫连鹰的回答依旧很有诚意，没有过度吹嘘自己的实力。
“空手搏斗的话，十死无生，但若是能用军械的话嘛……想来也是十死无生。”
秦天：……
你倒是诚实，就是干嘛非要分成两部分回答，直接说你没有半分胜算不就得了？
莫非你家也有两棵树？
其中一颗是枣树，另外一颗也是枣树不成？
腹诽了一阵，秦天没有在关注这个家伙，而是凝神聚气观察这一场难得的战斗。
赫连鹰那边一看秦天不搭理自己，主动前来搭话。
“那陛下您呢？如果换做是您，有几成胜算……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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