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司白沉默两秒后，点点头，「对。」
林杨回味着这个答案，表情变得逐渐丰富多彩起来。
「哦，看来我果然猜得没错啊。」
韩司白感受着他这副阴阳语气，面无表情地看着林杨，也不说话。
林杨突然觉得有点儿阴风阵阵，于是非常识趣地回归了正常表情。
甚至还在自己嘴边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ok，我闭嘴。」
韩司白一脸冷漠地移开目光，末了，又补充一句——
「我就愿意宠我的小女朋友，就愿意什么都顺着她的想法，有问题吗？」
林杨再次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口狗粮，摇头摇得像拨浪鼓，「没问题，当然没问题！女朋友就是应该宠着！」
「所以我应该是一个合格的舔狗吧？」韩司白又问了。
林杨瞪大眼睛，「哥，你说的每个字我都能听懂，但是连在一起我就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就字面意思，你直接回答就行了。」
林杨思索片刻，有些忐忑地吐出一个音节，「......是？」
「那就好。」
林杨：？
敢情您还挺愿意当一个舔狗呗？
这时，林杨突然想到什么，转头朝宋雨薇又看……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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