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顽童的话让夜帆难掩心中的欢喜，脸上不知不觉露出点笑容来。
老顽童哼道：“一点小奖励就尾巴翘上天了？”
“你看看你近几个月都干了什么事，老婆出轨你匹夫一怒，为了这个女人那个女人你又暴走，老子教你的喜怒不形于色你都学到狗身上去了！”
夜帆腆着脸嘿嘿笑道：“师傅，咱人活一世也不能老是绷着一张脸对不对？”
他跑过去帮老顽童捶肩膀，“再说您刚才收我的五千万的时候不也嘴角在偷笑吗？您每天斗蛐蛐的时候，不也在咋咋呼呼的吗？”
老顽童吹胡子瞪眼道：“臭小子，你还敢嘲笑我老头子？我这都是自己人，当然得放开笑，你那面对的都是敌人，该装就得装，懂不懂？”
“懂懂懂，师傅说的我都懂。”夜帆一边答应一边给他捶背，“师傅，您说菲斯伯格和谷鲁歌这个坑，怎么玩才好？”
夜帆虽然对自己很有信心，但还是想问一下这个投资界的鼻祖。
要论对人性的了解程度，无人能出其右。
老顽童反讽道：“哟呵呵，你可是在金融界叱咤风云的纨绔大少啊，这……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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