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九点，室外寒风凛冽，只差没下雪了。
旺豪集团年度合作大会如期在燕都旺豪大酒店召开，但来参会者却寥寥无几。
等到九点半正式开始的时候，可容纳一百五十人的高档会场里坐了稀稀落落的四个人，比昨天确定下来的人数又少了一大半，连工作人员都要比参会人员多得多。
王菩提在燕都的影响力，由此可见一斑。
上官紫凑到夜帆跟前问道：“董事长，咱们这个会还开不开？”
“开，必须开！”夜帆斩钉截铁地说道。
只要这里还有一个参会者，他都要坚决把会议流程走完。
梁雪剑说道：“这么巧来了四个人，恐怕这个四字也是别有深意啊！”
夜帆咬牙道：“我当然知道为什么是四个而不是五六七八个，这些人都是那个人派过来嘲讽我们的，但越是这样我们越要把会议办完。”
高管们听到夜帆这样说之后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叶风雷问道：“老大，是不是有人要搞我们？正常情况下不可能才这么几个人来参会，这是我们一个多月以来从未遇到过的情况。”
夜帆点点头说道：“……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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