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宁宁的观点是，“明明我是倒数第一，你是倒数第二；
为什么大家都黑你？
炮火不是应该对准倒数第一吗？
这摆明了是有人故意的！”
顾晚卿唇角不自然地抽了抽。
商宁宁这丫头的关注点总是这么清奇。
只要别人想骂你，谁管你是倒数第几？
周洋在两人之间看了看，但也没说话。
没过几分钟，顾晚卿搭档“蜘蛛”用他们秘密联系的软件发过消息来，“老大，你在网上被人黑了，我把证据打包给你。”
顾晚卿笑着回了个语音，“别装了，有事当面说。”
周洋汗颜。
他趁商宁宁不注意的时候，悄声问了句，“老大，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有一阵儿了。”
顾晚卿道，“证据资料先收集好，以后会有别的用处。”
周洋一愣，“老大，难道你不准备立刻把这人的行径公之于众？”
“没必要。”
顾晚卿的确无所谓，“就像网友们所说的，电竞体育，菜！是原罪！说再多，不如复赛、决赛好好打几场比赛。”
周洋了然。
因为顾晚卿上热搜，商肆当晚又被紧急电话叫了回去，说是商老半夜发病……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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