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慧慧眼泪落下来，“在妈妈心里，我就那么恶毒吗？”
女儿是亲手带大的，白淑仪哪会不清楚她收放自如的眼泪，毅然决然带着儿子离开。
离开别墅，白小伟疑惑不解，“妈妈，我有两个姐姐？”
“嗯，云宝跟慧慧都是你姐姐。”
白小伟想了想，突然笑起来，“我喜欢云宝姐姐，这个姐姐吓好人。”
“为什么呀？”
“云宝姐姐会给我买好吃的，笑起来好好看，像来孤儿院的志愿者姐姐们。”
白小伟歪着脑袋想了想，“这个姐姐说话温柔，可是我总觉得冷冰冰的，在她面前连气都不敢喘。”
小孩子的直觉是最准的，白淑仪深深叹息，“如果你害怕慧慧姐姐，那下次就不来了。”
“嗯。”他又仰头问，“云宝姐姐还会来吗？”
白淑仪苦涩，“妈妈也不知道，她哪天想来的话，或许就会来了。”
她一辈子都在寻求庇护，甚至不惜舍下尊严维护跟林会阳的关系，当年的他就是自己的救命稻草，她真的以为他会像承诺过的那样，一辈子无条件爱她，包容她所有的缺点，可最终还是梦碎了。
这……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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