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妙松发现情况不对劲，意识到自己好似说错话了，赶忙转身离开，迅速逃离此地。
只留下固若金汤的三人。
云慕灵看着她们俩问道：“此话何解？”
这话里有话呀。
林书瑶似乎想起了什么，说道：“我记得当初师傅可是为了让她睡个安稳觉，晚上都去陪她。”
但顾清寒却连忙摇头，说道：“那不过是师傅的纸人罢了，不是真的师傅。”
师傅可不会做这么大的牺牲。
但林书瑶又问道：“那岂不是说凌妙松晚上做点什么师傅那边也能知晓了？”
因为纸人的确有共享视角的能力。
云慕灵低声道：“我好似明白这话的意思了。”
另外两人一起点头。
“虽说是纸人，但还是可以看到什么，但那东西不能用的，到时候直接干瘪了。”
顾清寒又解释道。
林书瑶和云慕灵两人好似意识到了什么，目光全都落在顾清寒身上。
不能用？
你这都知道？
你用过？
两人心中同时滋生此类想法。
顾清寒却耐心解释道：“纸人我又不是没炼制此类，简单来说，虽说有你们可以作为探查的功效，但定然是不能用，还……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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