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房内，没等马特弄清楚这个“现在”是什么意思，近在咫尺的地方便传来熟悉的心跳声。
“肖恩？”马特脸色一变，难以置信地开口道。
“嗯，是我。”顾重岩点点头，走到马特面前。
此刻的他，简直不能再狼狈了，脸上没有被头盔保护的地方，青肿一片触目惊心，嘴角挂血脸颊高高肿起。
身上特殊材料打造的护甲此刻也划开了几道口子，黑红的血渍已经干涸，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甚至在肩头的地方，顾重岩还看到了几处枪击留下的黑印，如果不是恰好被护甲的钢箍挡住，恐怕这位夜魔侠的肩胛骨都会被打穿掉。
不过，比马特更狼狈的还是棍叟，瘦弱的身躯无力的躺在地上，那一身普通至极地工装服早已被鲜血润湿，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胸膛上，几处枪伤混合着火药和血腥味，在闷热的出租屋内显得无比的刺鼻。
干瘪的胸膛根本看不出呼吸的起伏，如果不是体内特殊的‘气’保住了他最后的一口气，这位老者都已经可以宣告死亡了。
“不是，你怎么会，你不是？”……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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