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远后，林小暖这才歪着头看向了墨云廷，“这么快就回家，谈完了？”
她记得，墨云廷这次来魅影，是为了与某个一流家族谈合作的，墨云廷过来的也快了点，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谈崩了。”
面对林小暖，墨云廷也没隐瞒，直接道。
而且提这事时，他一脸平淡，似乎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然而，林小暖听完却有些诧异，“谈崩了？之前奶奶不是已经和他们谈的差不多，就等今晚最终敲定了吗？”
“利益动人心，有人出的价码比我们重。”
墨云廷轻笑一声，摸了摸她的脑袋，“暖暖，现在京城这个大漩涡里，任何的合作都有变数，哪怕签字了，也指不定会有人中途反水呢。这白家本来就是墙头草，倒向另一边，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可……他们连保持中立都不愿吗？”
林小暖眉头皱紧了。
按照她的了解，现在墨家和姬家两边的实力，在许家站到墨家这边后，便相差无几了，剩下的一流世家白家便成了压倒天平的一根稻草。
“无妨，既然是墙头草，就算倒向那边，又能尽几分力呢……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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