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开环视了下周围，却没有发现通往第七层的出口。
于是他看向鲛人，开口问：“出口在哪？”
鲛人浮在水面上，咕噜噜地冒着泡，雌雄莫辨的容貌看上去蛊惑人心。
杨开却是不理会的，他抬手将宸握在手中，直接对着鲛人冷漠地开口道：“说话。”
鲛人只是盯着杨开看，咕噜噜地在水里吐泡泡。
杨开微微眯眸，正要挥剑的时候，鲛人开口了。
鲛人的声音如一股清泉落在玉石上，就像传说中以歌声诱人的塞壬那样，他说：“你这人，好生粗鲁。”
杨开并不理会，只是冷冷地看着鲛人。
鲛人鱼尾拍了拍水面说：“带我出去吧，怎么样？”
杨开挑了挑眉，黑眸不带一丝情绪地看着鲛人，冷声问道：“凭什么？”
鲛人游了几步，便游到了杨开的面前，笑了起来：“自然是因为我好看啊。”
杨开垂眸，低声讥讽道：“就你这个不男不女的模样？”
鲛人笑容一僵，随后便负气地潜入到水底去了。
杨开说得确实没错，鲛人没到分化期的时候，确实是无性别的。
但是被说不男不女，还是相当地伤鲛……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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