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可笑。难道我这几天的遭遇都是幻想出来的，张警官，你太幽默了！”
我很愤怒，突然有些体会到被关在精神病院里的疯子的那种不被相信的感觉。
张若男抓住了我紧握的拳头，用轻柔的语气说着。
“程先生，目前案件毫无线索。我希望你能随时都保持冷静。”
“只有你，才是我们最关键的线索。”
我看着她，感觉胸口像压了一块石头那么难受。
“再回忆回忆，今晚你都和你的妻子，说什么了？”
我顺着她的话陷入回忆，妻子温柔贤淑的形象和这两日的黑影慢慢重叠在一起。
我感觉我的脑袋就要炸开了。
“她说，她听楼上的陈大爷说我一天没开门，问我去做了什么。”
“她说，晚饭要多放些糖。”
一团团重叠的影子中，我仿佛陷入了沼泽泥潭，深陷其中，无论如何挣扎都会被慢慢吞噬。
忽然。
一声清脆的钢笔落地的声音。
我顿时如梦初醒，发现身上已经大汗淋漓，我的双手也不由自主的抓进了头发。
摊开手，指尖有点点血迹。
那是我用力抓破的头皮。
“程先生，你压力太大……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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