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来，看着站在外面的几位警员很不好意思。
“抱歉，我刚才有点失态，好像也没有帮到多少。”
“你已经够厉害了，能在短时间内调整好情绪重新询问。”
“程明，你该不会也接受过什么培训吧？”
这么说就太高看我了。
“我可没有接受过任何的培训。”
“只是我和她这样的对话，有用么？”
“能看出来，霍玉婷的背后肯定还有隐藏着的组织。”
“这些人很危险，程明，你能查到这些，张若雅的案子已经结了。”
“我想你们虽然从未谋面，但她肯定会感谢你。”
秦队长拍了拍我的肩膀，难得对我露出了笑容。
“辛苦你了。”
“可是眼角膜呢？还有张若雅那个奇怪的姿势？她是怎么死的？”
“张若雅的死我们已经完全模拟出来，并且在关键的位置找到了证据。”
“至于眼角膜的事情，怕是已经流到了黑市。”
“虽然王铮和费航他俩被抓捕归案，但这个组织结构非常严谨。”
“都是一对一无接触接头的，他俩出事，跟他们接头的人早就掐断了联系。”
秦队长的眉头再次皱起来，看……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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