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都没有师傅的吗？”
没有师傅还能一路修炼到这里，那凤挽歌的领悟能力不可小觑。
“有的！有一个挂牌儿的娄云霄，不过他除了送了我一把扇子，其他什么都没有教过我，在我的眼里，那时候他徒弟的身份对我而言是一层保护伞。”
言下之意就是从来没有把娄云霄当成师傅看待过。
娄云霄收凤挽歌为徒，这件事情苍南倒是听说过，毕竟当初娄云霄可是大摇大摆的带着凤挽歌走进了金銮殿让云皇不得不退让。
没想到他们之间的关系居然是这样的。
不过他是冰系灵师，凤挽歌一个雷火双系的灵师，她也给不了任何有建设性的建议啊。
“你可要考虑清楚了，我是冰系，你是雷火双系，跟着我你也不一定学得到什么东西，而且你如今已经是灵皇境的修为，就算我收你为徒，能学到的东西也是有限的。”
凤挽歌在掌心的位置结出一朵冰花给苍南看。
这只是一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甚至更像是魔术表演的一个展示，却看的苍南身心激动多少年了，多少年了他甚至以为再也不会出现除……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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