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知未来的人皮纸？！”
秦老听到这话后，眼眸微微一闪。
片刻后。
他才从太师椅上坐了起来，叹息一声道：
“认识，没想到，他竟然还活着。”
顾青眯了眯眼：“看来我猜的没错，这人皮纸也是民国时期的驭鬼者，只不过，他失败了，被鬼控制了思想，最终变成了厉鬼。”
一般而言，能保留人类记忆，又有厉鬼之躯的驭鬼者，被称为异类！
异类哪怕肉身死亡，自身也不会被磨灭。
除非碰到一些可以攻击记忆的厉鬼能力，或者一些特殊的厉鬼能力，比如时间、空间等等规则，才有可能将其降服。
否则，异类就相当于无敌了。
反之，还有一些驭鬼者，被厉鬼影响了记忆，行为越来越趋近于厉鬼。
这些人，就会逐渐演化成有智商的厉鬼。
很明显，人皮纸就属于这一类。
秦老点了点头：“当年我短暂接触过民国的驭鬼者圈子，碰到过这个人，他可以预知未来很长很长的时间，算无遗策，他驾驭的厉鬼，我们称为先知鬼，是一种极为特殊的厉鬼。”
“只不过，后来我再见到他时，他已经距……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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