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会了。”唐诗看着江源，眼里有一丝歉疚，“把你牵扯进来，我真的很抱歉！”
江源唇边还有笑意，只是又淡了几分。
“其实我知道，这件事说白了，和你也没什么关系……我比较好奇的是，你为什么会杀了江川？”
说到这个问题，唐诗眉眼中的柔和消散了些，而许久未有的暴戾气息，也突然冒了出来。
“很多原因。”
她并没有细说，可声音很低，也带着沉沉的抑郁。
江源看着唐诗，追问道：“你现在后悔杀了他吗？”
唐诗摇头，笑了一下：“从未后悔过。”
上辈子的她虽然站在了世间的暗面，可她从未放弃自己的原则。
如果手上沾了血，那就必然有她的坚持和理由……
江源往前走了几步，站在唐诗边道：“孟成君对我说，你最后生了病，但不是什么大病，而是他在暗地里动了手脚，所以才……”
唐诗笑了一下：“嗯，我都知道了。”
江源不明白的抬起头：“既然这样，你们一命抵一命，早就应该清了才是。”
唐诗不知想到什么，抬头看向远处，沉默下来。
江源动动嘴唇，……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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