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对于一个普通人而言，一个死去多年的人突然凭空出现在他的眼前，容貌不变，一字不吐，看起来确实很像鬼啊。
要不是水灵知道杨妈还活着并且会隐身术，她都会认为高律师见到的是个鬼了。
“您没有怀疑过她的身份吗？”
高律师摇了摇头说道：“我确定是她。即便这么多年过去了，可她的字迹我认识，而且···她不但有那颗痣，对我的称呼也没变过。那称谓是私下里叫的，别人不知道。”
水灵点头。杨妈的辨识度还是很高的。
大彧：姐他没有说谎。我前后测试了，说道鬼的时候他情绪有波动，应该是心有余悸，不过更多的是开心的成分。这些小波动是造不了假的，最真实的反应。
大彧都这么说了，水灵对高律师也是放心了一半，接下来还需再验证一件事，如果这件事他也没有说谎，那么这个人几乎可以被相信。
“高律师，这次来，有件事我想问您一下。”
“你问吧，不涉及公司保密事情，我知无不言。”高律师承诺到。
“上上个周日，你有木有出席过s市张家的订……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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