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女神的生命力正在流失，白凯面容呆滞，他环抱着女神，那梦回牵绕的面容，此时在白凯的面前却如此的苍白。
白凯嘴唇微颤道：“惜瑶，没事的，你没事的，我会救你的。”
女神曦面无表情的说：“如果是我全盛状态下，阿瑞斯是无法杀死我的，但是轮回没有结束，最终只能死亡。”
白凯悲凉的道：“为什么，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你。”
女神曦淡淡的看着白凯道：“命。”
张凡从空中缓缓的飘下来，站在白凯的身边道：“命是如此，我们永远也无法摆脱命运。”
女神曦艰难的扭动着脖子，但是脸上依然面无表情的道：“也许你可以改变命运。”
张凡淡淡的道：“是吗？或许吧，在对抗命运之前，还有一个敌人需要对付，说实话，我挺不想让你死的。”
女神曦道：“死亡只不过是另一场开始，生命的终点就是死亡，不经历死亡不算真正的活过。”
张凡道：“你太悲观了。”
女神曦没有说话，默默的闭上了眼。
白凯感受着曦微弱的生命力，着急的对张凡道：“师父！救救她！”
远……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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