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啼哭的声音波动。
落入赵凡耳中，就像遭到了重锤轰击似得，意识嗡鸣，直接陷入了一片空白，宛如浆糊般。
毁灭圣祖在旁边没有出手保护，因为，她判断自己的弟子，是可以承受的，根本不会达到对方的意识承受上限。
「停！」
无头院长伸出一根手指，便抵在了圣祖胎儿的额头上。
圣祖胎儿哭泣戛然而止。
赵凡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心中暗道：「上位圣祖太可怕了，连所化的胎儿哭一声，都让我丧失了自主能力……」
「院长大人，什么情况？他怎么不害怕你？」
毁灭圣祖看着天真无邪的胎儿，不明所以的道：「这纯澈的眼神，似乎也不是装出来的。」
「记忆缺失了。」
无头院长笑道：「据我的推演，应该是需要固定的秘法，方可将沉睡在这金纹黑蛋之中的上位圣祖唤醒，而我，用了最简单最粗暴的共振，以至于这上位圣祖以错误的方式醒来，嗯……现在他的状态，过去的所有记忆都不复存在，宛如一张白纸般可随意涂画，换而言之，就是胎儿状态。」
「……」
赵凡和毁灭……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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