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觉第一次看到司徒舒的时候，他十岁，司徒舒五岁。
小小的一个肉球儿，刚刚换过牙，说话还有些口齿不清，躲在司徒世伯后面，只伸出一个头，那双清澈的眼睛一眼不眨地看着他，他望过去时，小姑娘还眨了眨眼，乖得就像是自己养的那只大狗狗。
“涵之，你带妹妹出去玩。”大人要谈事，所以他被叫出去，同时跟着一起走的是那只肉团子。
小姑娘年纪小，还舍不得离开爹爹，走的时候一步三回头的，那双水润的眼睛里泪汪汪的，闻觉觉得自己这时候就像是拐卖小孩的人贩子。
走出客厅的时候，小姑娘忽然拉住他的手，他低头的时候就看到她正眼巴巴地看着他，面上的表情很多，先是纠结，后来又是下定决心似的，慢悠悠地从兜里掏出一把糖，坚定地递给他，“哥哥，我给你糖，你可不可以告诉爹爹，你不喜欢我？”
“嗯？”闻觉有些懵，不清楚小姑娘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小姑娘哭丧着脸，“娘说我不乖，要把我卖到你们家，嗯，就是，只要你说不喜欢我，不要我，爹爹就可……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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