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僵硬的脸，熟悉的体型，熟悉的感觉。
顾轻念的手敲在沙发上，思绪转得飞快。
李绸一直辩解，可是余光一直注意着顾轻念，看到她一直看她，眼底烦躁更甚。
顾轻念听着杞成业的话，想起柏羽的吐槽，再想一想这个李绸做的事，以及和杞飞燕的交集，特别是帮助杞飞燕嫁进柏家的事，顾轻念脑子里极快闪过一个念头。
“不是吧...”
念头闪过，顾轻念先自己否决了。
她摇了摇头，如果是后世还可能，可现在...还不大可能吧...
她如此想着，可是念头却越来越强烈。
好像一切都在往合理化靠拢。
顾轻念咬着手，视线不断在杞成业和李绸身上徘徊。
公安眼睛询问完毕，要带着李绸回去调查。
“我们先回去调查，如果有什么情况就联系你们...”
“我要找我的律师，你们不能这样把我带回去，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不会妥协的...”
李绸辩解着，整个人很强势。
不过最后还是被带走，“我们调查清楚了，如果你是清白的，再说也不迟。”
顾轻念看着李绸被带着走到了门口，下一秒就……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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