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莫凡微微一愣，有些不解地看了过去。（ .）
他在军没有任何消息来源，尤其是在下士卢高莫名消失后。
听韩升这话的意思，卫老早开始关注自己了，直到他在二十三号新兵训练基地遭到打压后，卫老这才从幕后的关注转移到了台前。
但潜龙石的拥有者，真有这么重要吗？
当初开荒军团那位黄姓议员也没见怎么重视他啊，他们甚至连面都没见过呢，前后始终只有一个尉长官在负责招待他。
还有，什么叫这次的新兵都倒霉了？听这语气，怎么好像连这个都跟他们潜龙石的拥有者有关了？
“是啊，莫凡，你可能还不知道，潜龙石的拥有者一般很少出现，有时候几十年都未必能碰到一个。
这次是因为你的出现，引出了不少人，听说那还没有露面的四个家伙，是从面来的，而且还是专门为了针对你而来。”
魏前看了莫凡一眼，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附和着韩升的话。
其他的话，莫凡没有太在意，反而是‘面’这两个字，引起了他的好。
“面？那是哪儿？”
莫凡忍不住好，问了……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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