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些弟子根本就没有发言权，他们的话，统统都被无视了。
而西夷门的那些长老，一个个沉默不语，神色不动，显然是不可能说什么。
唯有御龙门的太上长老龙影老人，还有泰山派的太上长老元辰，两人脸色的表情颇有些复杂。
“龙影，西门子所说可是事实？”
灰袍中年人冷着脸，谁也不知道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回禀前辈，大概差不多。”
御龙门的太上长老龙影老人犹豫了一下，这才回答了一句。
见识到莫凡的恐怖实力，老人也不敢轻易表态了。
这‘大概差不多’，意思很明显，就是跟事实还是有些差别的。
只是因为老人摸不透这位的想法，说的比较委婉些罢了。
可灰袍中年人也不知道是真没听懂，还是假装没懂，随即就再次看向了莫凡。
“偷学了御龙门的无上绝学，还想趁机杀人灭口，阁下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龙影老人抬头惊疑地瞥了一眼这位灰袍中年人，嘴角动了动，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
虽然不知道灰袍中年人为什么这么说，是不是误会了他的意思，可这毕竟……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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