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夜阑酒楼角落的桌子边。
叶霜过去的时候，舒以墨已经到了，桌上已经点好了她平日里惯点的点心和花茶。
见她走过来，舒以墨也微微拉下脸上的大墨镜，看了她一眼，然后才重新戴上。
“以墨！”
叶霜在舒以墨的对面坐了下来，眼眶也依稀有些发红的迹象。
舒以墨看了她一眼，倒是默默的给她倒了杯花茶，淡淡道，“先吃点东西吧，医院那边过来也不近，午餐也没用吧？”
“还没有，刚好给你爷爷办理完手续……你……你的手怎么了？”
“没事，我爸为什么要跟你离婚，他有没有跟你说？”
舒以墨也是一个习惯了开门见山的人，当下也就问了。
叶霜神色很是暗淡，苦笑了一声，“对不起……以墨……本来这个事情，我也不应该找你的，但是……我不找你，我又能去找谁？我……我真的无计可施了……”
“我的印象里，我爸对你一直都很不错，我也以为你们相互间的感情很深。”
舒以墨这话落下，叶霜脸上的苦笑顿时变得有些僵硬了起来，艰涩的声音听起来，更多的也……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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