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天目光闪动，“走罢，出去。”
两人遂遁原路返回。
然而，并没有。
对方放弃了？
不管她怎么想，两人已经重新站在了乌驮城的土地上，来往的平民看他们的眼神活像见了鬼。回头看去，天隙那一端依旧是沉沉的、一成不变的黑暗。
长天心情虽然沉重，到底被她逗笑了：“莫说是你，恐怕连蛮祖都无计可施。”
长天摇头：“如果这东西能为他所用，蛮祖怎么还是败给了南赡部洲的天道？”
这丫头，就是有办法令他开怀。长天不由得莞尔：“那便是混沌。”
下一句话就是带着强烈惊讶口吻的：“怎么可能！”
“怎不可能？”长天伸指，在她脑门儿轻戳一记，“你忘了，那是天道的试验场。我问你，你在南赡部洲的归墟里面，可曾仔细感受过湮灭之力？”
“湮灭之力不如这混沌之力，乃是因为它就是混沌当中分辟出来的力量之一。另一种力量称作创世之力。”
然而它们有共同的祖先。长天继续道：“你若是将归墟也如这般劈开来看，最……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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