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壶酒见底，唐律再没有坚持说什么，殷素也没有主动去提及。
两人像是培养了很久的默契，用不着劝酒，杯子空了就倒上，酒水满了就喝掉，如果真要说的话，那是殷素有生以来，喝过最容易醉的美酒。
摇了摇空了的酒坛，看着伏在桌上迷迷糊糊的殷素，唐律闭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了个重大的决定，伸出手将殷素头上已经歪了的斗笠取了下来。
漠然无情，冷艳绝美。
果然，往日她会那么在乎他对罗刹鬼剑的看法，全是因为，她就是那个戏台上人人唾弃的洛城城主。
并不想去探索，殷素这么好看的姑娘，为什么要戴着那么厚重的黑纱斗笠，唐律绕着桌子转了一圈，找到那把被殷素藏在桌底往生剑后，立即将长剑取了出来。
如他所料，剑上的封印已经全部消耗。
想到之前在城主府里，凤影去抢往生剑，殷素着急的样子，唐律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早就知道的，这个表情仿若僵尸的狠辣城主，其实很善良，即使当初伤着凤影，也很可能是被此间三主联合逼得没有办法了，这才下了……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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