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相万万没有想到，王凡竟然知晓催动无字玉璧神妙的秘诀。
“好。”
张小凡见到法相神情，哪里还不知道王凡一语中的，立刻上前一步，将双手按在了光滑如镜的玉璧之上。
一股淡淡的清凉感觉从手掌心传递了过来，却没有寒冷的味道，而是有一种清爽，一直被噬血珠戾气困扰的张小凡感到全身心的放松。
直欲就此睡去，不再醒来。
但张小凡终是克服了睡意，开始办起正事。
一道淡淡的金光，从张小凡身上缓缓泛起，却是已经运转起了大梵般若，隐隐约约似有梵唱声音从天际传来。
法相脸色顿时再变。
以他的眼光，自然可以看出张小凡的大梵般若修为，竟然也已经到了极为深厚的地步，甚至比起自己还有超出。
那种佛意慈悲，甚至已经有了普字辈僧人的高度。
“怪不得普智师叔多年来总是后悔，没有将张师弟直接引入天音寺来……若是当年张师弟直接进入天音寺，只怕早就成为我天音寺年轻一辈的魁首，挑起大梁来了。”
法相心中苦笑。
也许，张小凡对于佛学上的理解不如法相，……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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