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说的什么事后补救……
她很想知道，顾云睿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让他觉得现在做什么都是无用功。
然而顾云睿并不想搭理她。
顾云炀这次和她一起过来，也是想最后劝自己二哥一次。
他们推门进去的时候，就看见顾云睿安静地坐在窗边，看自然风光的纪录片。
他看得非常认真，眼神专注，听到两人进来也没有施舍一个眼神。
直到两人走到他的身边，他这才终于扭头看了他们一样。
“你们来了，”他淡淡地说道，“来做什么？”
“来看看你，”顾云炀绷着脸说道，“为什么不接受治疗？”
“治疗？”顾云睿嗤笑一声，“那是什么？对我有什么用？”
“可以让你变回一个人类。”顾云炀沉声说道。
顾云睿抬起自己的双手看了看，“我现在很好。”
即使已经落魄到被囚禁起来，二皇子的仪容依然是无懈可击，坐在那里不见任何颓废，反而有种说不出的优雅从容。
就好像他现在坐在那里，无论嘴里说什么话，看起来都像是个贵公子，不见一丝狼狈。
顾云炀攥紧了拳头，“你……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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