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之上的战争，秦石没有参与的能力。
但他却能感知得到，虚空上战争的能量波动。
也是到了这时候，秦石才真正认知了大叔的牛逼。
月神和大叔的力量，十分容易区分。秦石知道月神的力量，阴柔而凛冽，对比之下，他便知道，出现在虚空之上那一道狂暴极炎的气息，是属于大叔的。
这两种力量，处于两个极端。
秦石一开始还有些担心，毕竟大叔的对手，可是一个神祗。凡人挑战神灵的事，秦石翻遍历史，也就只找到了一个薄伽丘。而薄伽丘只不过是提出了一个理论，便被光辉之主当成了异端，如今还依旧在教会的通缉名单中，一副本事都没能真派上用场。
薄伽丘的一整套屠神理论，操作起来可是相当的复杂，如何从信仰的角度削弱神灵的信仰力量来源，如何污染神力，瓦解神格，最终屠神，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完成得了的。
洛马丁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找月神的麻烦，赤手空拳就直接上了。
当孔夷加入战争之后，绝地长城之上，许多强者也纷纷动了相似的念头。
如查理曼这样……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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