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尔眼皮子剧烈一颤。
他当然不敢发誓说自己对景言没有任何恶意。在混沌中，誓言的约束是很恐怖的。生灵实力越强，誓言的约束就越大。
誓言，牵扯到命运、因果，虽无形，却时时刻刻无不存在，影响着每一个生灵。而即便是终极强者，也跳不出命运、因果！
在噬天族堡垒之内，卓尔引着噬天族大军接近景言，就是想害景言。
“景言，你还狡辩？我若害你，你会安然无恙？我虚空神殿一死一伤都是拜你所赐，而你却毫发无损从堡垒出来。现在，你还敢诬陷是我要害你？”卓尔疾言厉色。
他不敢发誓，但也嘴硬不承认自己有害景言的心思。
“真是蠢货！我能安然无恙是因为我的实力比你强，你在堡垒内受伤是因为你实力弱。况且，我也没有刻意攻击你，我与金身万物境噬天族交手，你在一旁不肯离开，那我的攻击波及到你又岂能怪我？”景言冷笑了一声。
堡垒外，众多掌控者都在附近，听着两人对质。大多数五地七国的掌控者其实并不太关系景言与卓尔发生的矛盾，就算是卓尔死……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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