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拜托，出了那一缕分魂，杨宁连荒的本人都没见过，硬说好，这不成红果果的欺骗了？
冥皇是什么级别的存在？
杨宁可没胆子在冥皇眼皮底下睁眼说瞎话！
可如果老实交代，那万一到时候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冥皇一恼火，把自己给赶走怎么办？
当然，这还是较好的情况，他可吃不准冥皇的脾气，万一碰上那类伴君如伴虎的臭脾气，保不准就得脱层皮！
那么问题来了，自己是装傻充愣扮无辜，糊弄过去呢？还是死撑到底？
好像都不行呀！
“能不能不说？”杨宁干笑道。
“不可以。”冥皇语气很平静，听不出喜怒。
“不好。”杨宁叹了声。
沉默，安静得让人窒息，杨宁摸不准此刻冥皇到底是个什么心思，他的心脏砰砰砰跳着，随着时间的推移，频率越来越快。
“师傅被困在一个地方，已经很久很久了，他的分魂告诫过我，在我没有足以自保的能力之前，不允许去那个地方。”
或许是真的承受不住这种死一般的寂静，杨宁率先开口：“我只知道，那里被称为宇宙的尽头。”
依旧是……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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