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茉莉此刻心情复杂，不知道该说什么。
“异典就是你为了报复家族而创建的吗？”夏芜恢复了些力气，但声音听起来还有些沙哑。
圣教主低着头笑了一下，然后他看向叶赫。
“我知道你们想将我拉下神坛，可惜，你们不可能只把我拉下来。我不会隐瞒和圣殿有千丝万缕的其他东西，除非，你敢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所以，你们想过没有，圣殿在普通人的心中占有多重的份量？有多少人是靠着这一份力量才能苟且活着？如果它一旦崩塌，哗啦啦——”
他停了一下，留给叶赫一点时间思考，“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话，我可以成全你。我现在也没有什么可留恋，也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
在场的人除了茉莉，都明白他所指为何。
虽然那个地方已经被叶赫夷为平地，可是，它百年来根深蒂固的影响以及和各国利益的勾连，等等，并不是斩断就会完结了的。
尽管茉莉不知道他所指何事，但是从在场的几位晦暗不明的表情，不难看出，想要让圣教主罪有应得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叶赫突然……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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