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竹微微一愣，“哦”了一声，便陷入沉默。
君王扫了他一眼，目露鄙视。
自从知道司陌其实是一只鸟的时候，作为猛兽的君王大人并没有纠结很久就接受了这一事实，比起没有原形，有原型显然也是一件好事。
然而在看到司空家壁画上那只还是幼鸟时就那样巨大的凤凰时，君王大人也沉默了。
司陌看着那一幕幕记载着自己降临的样子，不难猜出这都出自谁的手。
原来自己下落的时候他也看到了，司陌神色平淡的看着那记载着她记忆中的一幕幕却将她美化了不少的壁画，仿佛在看故事而不是她曾亲身经历过。
壁画生生的停在了司陌附身下落又接上了司空竹后，一飞冲天的那一幕，后面便被人硬生生的毁了。
“这之后原本还有很多，只是却被毁了两次，一次毁掉了那个诅咒，一次毁掉了先祖和凤凰的相处，”司空竹本想冲淡这份尴尬，却在开口之后发现，“不过这些你都知道了……”
声音越来越低，司空竹对自己有些懊恼，愈加的理不清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
被毁了两次，司陌看向……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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