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拳，一口鲜血从司空音的嘴里猛地喷出，溅到了司陌的脸上，然后突然就那样坠落了下去。
司陌追着跟了下去，一把将失去了黑色翅膀的司空音拉住。
司空音抬手擦去了嘴角的血迹，抬头看向拉着她的司陌，“怎么？取回了你的记忆，你还能那样冠冕堂皇的说你从不怨恨？从未想过复仇？你那天真可笑的记忆没有一点改变？”
“需要去复仇的人早在当初就已经付出了他们的代价，如今你伤害的这些人从来都不是我的仇人。”司陌平淡的看着她。
司空音可以感受到身上那曾经雄厚的力量只留下了一点，而那曾经她坚信的记忆也仿若变得有些苍白，可是她依旧骄傲的笑着，看向司陌，“你真是可悲。”
“是么？我却觉得比起我来，你更加可怜也可笑。”司陌眉梢微微挑起，看向她的眼神却带上了怜悯。
“可怜？你可怜我？哈哈哈……”司空音笑的有些夸张，让进拽着她的司陌皱了皱眉，再次紧了紧手。
仿若笑够了，司空音突然抬起头，嘴边挂起了有些诡异的微笑，“你以为你这样……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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