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皓扬问道：“有什么不一样？”
林凯道：“也许别人不知道。但是我和你几十年的交情，我却知道你的为人！你对敌人从来不手软，但是，胜利也一定要胜利的正大光明！这是你的作风，这是你的骄傲！这一次，我不知道为什么你却妥协了！难道，你真的不觉得在巨大的胜利背后，有一丝丝的欠缺了光明正大吗？那些人，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成为了你的敌人，就被你杀的片甲不留！”
阮皓扬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心了？”
林凯道：“在世界上最肮脏的圈子里面混，迟早是要还的！我从来不把自己当好人，也没想过自己是一个好人！那些愚蠢的家伙的死活，我才不在意的！我只是觉得，这一次你有一些违背了自己的原则和个性，而你阮皓扬，恰恰是一个个性十足，原则棱角分明，爱憎强烈的人！我想，你现在应该……”
“应该什么？说！”
“应该并不觉得开心吧？”
阮皓扬面对这个问题，居然选择了沉默。
没想到，他深藏内心的感觉，竟然被林凯这个家伙发现了。
林凯见他不……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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