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衍沉声道，他相信自己判断一个人说的是疯话还是心里话的直觉。
而他的直觉就告诉他，余母说的不是疯话。
她在捡到余笙的时候，可能就知道，至于这么多年为什么不说，那就不得而知了。
“要贺廷琛帮着问问吗？”季沉舟倒是觉得不太可能，但是既然是封衍说了，他还是会帮着确定的。
“能不能让贺廷琛拿到赫连霆的头发？”
要是这件事不确定，封衍总会去想，要是真的不是，那么他也会安心了。
为什么会想到赫连霆，那是因为这个国家是个独立特殊的存在，它和他华夏国紧邻。
却因为拥有着丰富石油矿产和强大的军队，而独立成国，这些年，一直和华夏国交好。
之前是看在季沉舟的面子上，现在是看在霍仲饶的外交手腕合他赫连霆的胃口，所以，也算是相安无事。
赫连霆十五岁就因为父亲病逝继位了，他不外出访谈，对外一直都很神秘。
但是就因为他强大的军队和雄厚的财力，让很多想要攻打他们国的国家都望而却步，因为大家都传言赫连霆凶狠残忍至极。
外界也传言，他……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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