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吗？”慕云霄仿佛没看见慕云霆复杂的神色，指了指旁边的空位：“坐下一起吃。”
慕云霆点了点头，在慕云霄旁边落座，双手膝盖上，背挺的笔直。
“这包子不错。”慕云霄也没问慕云霆来找她做什么，把面前的小笼包往慕云霆的方向推了推。
慕云霆握了握双拳，这才开口：“你，想拜入哪位长老门下？”
慕云霄能登上第一个台阶，哪怕后面两项都不合格，玄云宗也会破格收下的。
这一点，已经不需要去怀疑，所以慕云霆才有此一问。
慕云霄一口把手里的包子咬下，声音淡淡的：“六长老。”
“啊？”慕云霆吃惊的看着慕云霄：“可是他跟你......”
当初在南元的契兽会，因为赤练蛇的事，两人也算是有了摩擦。
那可是七阶的赤练蛇，六长老的心头好，就算不是慕云霄亲手杀的，也因慕云霄而死，六长老心胸宽广，也不一定不会怀恨在心。
“为什吗？”慕云霆不解。
“他今天不是说了，要收我为徒，白送上门师父，不要白不要。”慕云霄乐呵呵一笑，仿佛真的为白捡了一个……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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