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闲赋，十分有礼貌地对着夜无殇和霍水行了一礼，“参见太子殿下，五皇子殿下，奴婢告退。”
然后，拉着兴趣依然浓厚的繁歌离开了主殿。
于是乎，主殿就剩下了霍水和夜无殇两个人了。
喧闹的环境突然静了下来。
较为热闹的气氛冷了下来。
他们两个人不时对视，却皆无言。
也许终是耐不住心里徘徊许久的疑惑，夜无殇打破了这种有些微妙的氛围，出了声，“霍水，你，你是女人？”
声音有些颤抖，诠释了主人此时的惶恐，疑惑，还有那一丝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期待！
他，在期待什么……
她是女的？还是……
霍水脸上满是惊讶，“你不是说你忘记了吗？”
她答非所问，却又给了他肯定的答复：
她，是，女，人！
“我想起来了。”
夜无殇这样说着。
突然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妥，又接着补充了一句，“昨天晚上刚刚想起来的。”
“那你觉得……我是不是女人又有什么不同？”
霍水问道，笑容依旧，眼睛里面似乎充盈着……期待。
她，又在期待着什么……
期待他的承诺，还是…………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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